姜行舟拿着包，刚想推开化妆室的门，忽而听到了里面似乎有人说话。

他靠近门仔细辨听了一下，男声是顾衍，至于女声……不认识。

两个人不知道在说什么，女方情绪有些激动，一副情侣吵架分手的状况。

姜行舟忽而勾起唇角，一个不怀好意的想法冒了出来。

他小心翼翼地拿出了手机，调到了相机的功能，而后轻轻打开门拍了几张。

顾衍的耳朵很灵敏，即便开门的声音真的很小，但是他还是听到了，瞥见顾衍的视线，姜行舟倒是很干脆地站了出来。

“拍到了……不过，似乎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刺激？”

姜行舟举着手机稍微挪开了一点，露出了带着狡黠笑容的脸。

“你是谁？！在这里干什么？”

女生起身瞪着姜行舟，貌似因为哭过，眼眶有些红。

顾衍偏过身子深深地看了一眼姜行舟，眼圈底下有些黑色，似乎是没有休息好。

而就在他回身的时候，姜行舟看到他衣衫完好，根本没有做照片里那个角度的事情。

“你先出去。”

“顾总？”

“不要再让我说第二遍！”

顾衍看向了她，那眼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