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淮穿过打饭的人群往前走，顾禾乖乖地跟在他后面，两人一路无话。

顾禾悄悄盯着他的背影看，前面的男生比自己要高，他穿着的白衬衫平整得没有褶皱，衣服随着他的动作时不时贴向皮肤，隐隐可以看出纤瘦紧实的腰线。

顾禾又把视线转移他修长白皙的后颈上，盯了几秒，不料手臂遭到突如其来的撞击——因为没看路，撞到人了。

“对不起！”顾禾赶紧道歉。

被撞的同学反应迅速，抓稳了自己的餐盘才没至于掉下去，他跟顾禾说没事，便又端着盘子走了。

姜淮回头，顾禾主动道：

“我刚刚看你去了，没注意到有人。”

“不看路，看我干嘛。”可能因为音色过于清冷，姜淮的声音在喧闹的食堂也听得格外清楚。

他说完又若无其事地转过头，继续往前迈步，顾禾跟上去和他并肩。

顾禾看了一眼他的侧脸，瞥见他下眼睑附近的泪痣，精致的点缀显得清冷又疏离。他的模样和五年前一样俊冷出众，但顾禾总觉得这张脸更加有距离感了。

他们上了楼，楼道没有人，玻璃窗透着阳光，在台阶上落下浅影。

“……”顾禾眨着那双清澈的眼睛看着他，很...